第八章

」

    这麽直接、坦率、没有迂回，也没有算计。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
    这些年，她习惯了掩饰，习惯了压抑，习惯了用冷漠保护自己。对於感情，她总是走一步退三步，就像对待陆呈之那段过去。

    她曾经为了他，一次次妥协自己，可最後换来的，却是一地碎片。

    她不能再重蹈覆辙。

    但封以辰不同，他不b她，不催促她，只是静静地出现在她需要的时候，像一道光，温柔却不炙热。

    隔天，封以辰约她去一间老巴黎人才知道的小画廊。

    里头展出的是战後nV艺术家的画作，画风凄美、孤独却坚韧，像极了她的心境。

    她站在一幅名为《》的画前久久没有移动，那是一张nV人背影的画，破裂的肌肤下绽放出玫瑰，血与美并存。

    封以辰在她身旁轻声道：「你知道吗？有时候，痛是让人更清醒的方式。这幅画让我想起你。」

    她低头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封以辰没有b问，只伸手拨开她肩上落下的一缕发丝。

    「你不需要马上喜欢我，苏婉。就像艺术，有时候我